戚机厂的教书人——在风雨中前行

以下内容为曾经铁路中学老师的回忆录,现居上海。年近花甲。我们可以从他的回忆录中,了解到很多戚机厂一小、二小、以及铁中的情况,现转载与此,以作留念:

 

第三章 在风雨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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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去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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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兼程,风尘仆仆,1983年的最后一天我终于回到日思夜想的江南,吸口气,整个空气都是香的。匆忙与妻女相见,但我还不能急着享用天伦之乐,我必须马上去工厂报到。

怀揣准迁证等一并证明我急忙赶往位居运河岸边的戚墅堰机车车辆厂(后简称“戚机厂”)。在门卫处递上准迁证明后,他们指点我到右前侧的一幢二层楼的红砖房去。(后来我才知那是一幢民国建筑)上得楼来,找到干部部,办公室内有一男一女,岁数比我略大。问清情况后,那男的便来接待我。,他姓马,壮实高大,看到我的调转费用后很不高兴地说,怎么这么多?我告诉他我行李多,为此齐齐哈尔车辆厂还特批了些板材打包装的。他就更不高兴了:“他们到会做好人!”按那时的规定,调转的费用是由调出单位先支付,然后到调入单位结算,多退少补,而批准的板材并不是我一人的特权,每个调转的人都。更何况我在使用费用时还很注意节约,省了好多钱的,报到时还有许多的节余。他的这番话其实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后来我才知道先于我调来的一个女同志,也是从我们齐齐哈尔工厂调来,也是师范中专生。来了后提了很多条件,她不愿去普教系统,后来分到了工厂职校,再后来因弟弟出车祸调回了上海)不让我提什么条件。随后他说,你是中专生,中学校长是不欢迎的,(后来的事实证明纯属是胡说八道)所以安排你去子弟一小。他还告诉我我在齐齐哈尔的49元5工资,到这里可只有48元,要减去的。我当时的心情是赶快安定下来,好去见家人,所以也没争辩。

手续办完,那个中年女同志就带我去一小。戚机厂当时有一所中学两所小学,一小在铁路南,中学和二小都在铁路北。铁路北是后兴起的,铁路南是老厂区,所以一小的历史要远比中学和二小长,解放初期为了解决工厂职工子弟就学问题而建,而中学则是在1951年在小学的基础上戴帽办了初中补习班才逐步成立的;二小则是后来铁路北建起工房了,住户多了才组建的。

那女同志一边给我介绍一小的情况,一边让我不要计较那个姓马的态度。而我此时的心早已想着一小会如何安排我了。

到了一小,进入校长办公室,女同志把我介绍给校长后就走了。校长姓沈,她爱人姓龚,在中学教数学,后来还成了我的同事。也许是我报到时已经是第一学期期末了,也没什么课务好安排,也许校长也知道我在小学呆不长,所以也没安排我什么具体的工作,只让我先在五年级办公室放一张桌子,如有老师有习题要刻写,就刻刻蜡纸吧,于是我就和五年级的老师朝夕相伴了。

一小的老师对我很友好,也很客气。每每来拿取刻好的习题总是会表示感谢,并会坐下来问寒叙暖的。在这里我还见到了“右派”老马的爱人张老师,原来他们一家已先于我调到了戚机厂。老朋友异地重逢自是格外高兴,她告诉我老马在厂里当工程师,她在一小教数学;大女儿张航在齐齐哈尔考上了大学,学的是金融,不久就可毕业了,毕业后也往这里来;二女儿马索正在工厂中学上高中,也快考大学了。这真是非常好的消息!我在工厂干部部受到的不愉快一下子全烟消云散了。

学校的副校长姓曾,瘦瘦高高的个子,实在是个好人,他给予了我许多的照顾。他知道我是上海人,遇到有到上海听课的机会,他就会安排我去,而且不用到听课现场,为的让我有机会和家人团聚。她爱人也在中学,教语文,后来成了我一个办公室的同事。

当然还有我寄居的五年级的同仁们,他们都成了我可以交心的好朋友,并给了我很多的帮助。教数学的张老师得知我女儿托人看管,每月要花去不少的钱。她就积极帮我联系工厂托儿所,第二学期开学时,我就再也不用花钱把女儿送到人家家里了。还有那个也教数学的赵竟成老师,别看他对学生十分严厉,对我却是十分的热情,也十分赏识,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后来他还成了我女儿的老师,多有关照。退休后散步时在路上相遇,大老远的他就会招手打招呼,亲热得很。今年9月,我去上海东华大学给内侄孙女办理入学事项,突然跑过来一人拉着我的手不放,抬头一看竟然是赵老师,原来他也是来送外孙女上学的,真是太巧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是这样热情,可想在短短的半年中我们的友谊有多深。

在一小我呆了一个多点学期,主要做些打杂的事,用沈校长的话说是照顾我。除了刻蜡纸外,就是去给有事请假的领导老师代课。比如校长书记出去开会,他们兼任的课就由我去代上。这半年时间内,我教过语文,教过自然,教过地理,教过美术,也教过思想品德课。教语文的老马的爱人张老师病了,去代课时因为不了解她的教学进度及要求,于是给学生上了一堂朗读课,好像还挺受学生喜欢的。她班内有一对两胞胎女孩,巧的是她俩的母亲也在中学当老师,后来也成了我的同事。工房区就是这么小。

1984年暑期结束后我去了中学,结束了我在一小短短的寄居生活。后来我又遇到过那位姓马的干部部的干部,不知他是否还认识我,认出了后又不知是如何想的。

其实,我还是很感谢在一小的那段日子的。工会的高老师在工厂核算工资时,根据相关规定调入时“低资按当地标准调高,而高资却应保留”的规定,为我追回了那扣除将近半年的一元多钱。钱虽不多,却让我感受到了冷暖两重天。学校工会还按规定给我分配了住房,让我能够从借居的农村房中搬出,住上了工房。

这以后我一直对一小有种特别的感觉,以致女儿上学时虽然家在路北,上学路途较远,我也想方设法送进了一小,让她在我的那些老同事手下就学。

转载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7c3b940102vk9d.html

从青果巷百年老宅急售说起,说说戚墅堰的那些老房子

昨天在化龙巷上看到青果巷百年老宅急售的消息,评论里边分析的透彻,过段时间房屋主人即将故去,而房屋土地使用权已经到达期限,继续使用将有很大一笔土地出让费用,与其这样,还不如马上出手,子女几个也好立即分钱,以免老人故去后的财产分割纠纷。这么一说,屋主所说的200平米古宅,市中心繁华地段,什么的都不再那么重要,我想这样的房子出手估计很难了。有钱的不会买,没钱的买不起。

我还是说说我们戚墅堰的老房子吧,从我有记忆开始说起,要说这些房子老,在我还小的时候,这些房子应该就跟新的一样。只能说它们充满了时代的特色。先说说我小时候幼儿园,八区幼儿园吧,就在现在第七人民医院东侧,拆了好些年。在我的印象里八区幼儿园就是一个大别墅。风格就是苏联时期的建筑特色。

进幼儿园的门头上,有个大大的火车头标志。下边还标明了幼儿园建成的时间,具体什么时间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很后悔当时没有照相机,那样的话我可以多拍一点幼儿园的建筑照片。一进幼儿园,就是红漆地板,时代久远或者来回走动的人太多,曾经的红亮已经褪去,有的地方腐烂后,从地板下边会散发阵阵作呕的味道,那种味道我到现在都能回想起来。不过这地板走上去还是挺舒服的,那个时候这样的地板到处都是,以前铁路医院二楼也是这样的地板。里边每一个教室都有暖气片,冬天的时候戚机厂生产的暖气源源不断的向外输送,其中一站就是8区幼儿园。

我现在跟周围人说起,还觉得很自豪。那个时候,我的就学条件,就已经很优越了。每个教室里的窗户和其他木制门框都用奶黄色的油漆刷上,感觉很温馨。我从小班到中班,从中班再到大班,人生的记忆模糊。但生命中那么几个美好的瞬间总能让我终身难忘。

幼儿园的二楼是平时我们午睡的地方。我们每个孩子都有一张床,床连着床,形成一条大通铺,那个时候,我午睡很难睡着,幼儿园老师就说了,你们现在不睡觉,等以后想睡就没有机会了,那个时候我不是很明白,等明白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那个时候的午后很安宁,当大家集体睡下,我在床上放空萌,我可以将被子的一角叠成很多形状,来想象各种各样奇妙的场景,又或者我会从大拇指一直舔到小拇指,来品尝手指上特殊的咸味。

有的时候,我会看看窗户,多云的天气,让阳光穿透窗户时,一会儿变成阴天一会儿变成晴天。我就会呆呆的看着窗户,然后不知不觉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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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4年到2015年间,特地溜进铁路技校拍了点照片。特此发布,大家共同怀念!

九区地道


工房区一角,往铁二小方向

 

工房区一角,往铁二小方向

 

铁路技校内小红楼,那个时候这种类型的建筑在工房区内算常见,铁中里的东副楼、西副楼以及主楼都是这种类型的建筑。传说当年妈妈还年轻的时候夏天会在这里看露天电影。

 

小红楼全视角

 

 

 

小红楼后侧

 

铁道技校内雕塑,那个时候工房区有几座这样的雕塑,比如花溪公园门口的,还有花溪公园内,还有一小门口读书的小姑娘,都是的。

 

技校内一景,也许现在已经无法看到这样的烟囱。

 

 


教室内一景,是不是找到曾经的味道

 

从这个角度望向校外,是不是有时光穿越的感觉。

 

校内一景

 

 

那个年代非常常见的教学楼

 

 

 


校内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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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渚,物是人非,是成年的痛

又很久不写了。

 

我发现自己只要停止回忆,心里就空虚迷茫。生活循环往复,没有了寄托,也就没了灵魂。只要重新回到戚墅堰,芳渚,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心里就变得无比的踏实和幸福,那里有我熟悉的亲人,还有熟悉的味道。

 

时间还在流逝,戚墅堰,芳渚一直以它一成不变的速度“老去”,然后被人遗忘。

 

五月过后,阳光开始更加热烈,劳动节的间隙,妈妈会把被子铺盖拿到院子里晒晒,那些冬季的衣服也拿出来晒晒,晒完后就可以收进柜子,等待下一个冬季。家里的院子已经破败,支角旮旯里长满叫不上名字的野草。一条石子铺的小径指向院外的小路,勉强可以抵抗下雨天的泥泞,让我们不至于沾上满脚的烂泥。靠墙边的水缸,里边的水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换了,可能唯一的活水就是偶尔落下的雨水,但是这不影响它在每年夏天长出艳丽粉红的莲花。

 

这个时候,亲娘,姑姑也把该晒的衣物拿出来晾晒,床单在阳光下迎风飘动,我喜欢这些布料吹拂在脸上的感觉,仿佛能闻到阳光的味道。院子这条小径是全家重要的出口,姑姑,姑父,亲娘,妹妹,爸爸,妈妈,老伯,还有我,每天会在这条路上来回无数次。我已经习惯了这些亲人在屋外来回走动的感觉,我甚至能从他们鞋底拖地的声音判断出他们是谁。

 

黄昏,爸妈会把家里的小桌搬到楼下阳台,我们全家会在户外吃晚饭。奶奶,两个姑姑家,姑父都会来串门,看看有啥好吃的,偶尔尝尝妈妈的手艺,坐下来聊几句家常。一大锅老黄瓜汤十分鲜美,饱餐过后,我会继续喝它一碗,无比舒坦。肚子鼓胀着,需要饭后遛弯才能完全消化,不知不觉,夜就降临了。那个时候,我可能溜达到大哥家看看他在玩些啥,二哥家二楼的灯已经亮起,可能电子游戏打的正嗨。我热爱的电视剧马上也即将开始。

 

这就是我记忆中度过的无数个平静的一天,可是这样的一天也已经尘封进我记忆深处。现在,妹妹已经远嫁,二伯走了,大姑父走了,亲娘走了,小姑父走了,院子里已经没有了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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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渚,年的味道

节前最后一个周末,再过几天就回家了。

春节,对我最大的意义也就是一年中仅有的两个个长假之一,长期在外的我,能多点时间陪陪孩子,陪陪爸妈,才是最快乐的事情。而对于春节,我一点都不期待。节日这几天特别寒冷,放不开手脚。我还需要应付着那些好久才见一次的“亲戚”,应付着空洞缺乏亲情的询问,这个节日已经失去了它原本存在的意义。青少年时代,我还对这个节日充满期待,因为这个节日意味着一年的结束,新的一年即将开始,有很多未知的东西等待我去发现和体验。而这个年龄的我,新的一年意味着又老了一岁,工作和生活在你可期的范围内循规蹈矩的进行,不会有变化,更不会有惊喜。

在我的记忆中,好像独独缺乏有关芳渚春节的记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那个时候赶寒假作业的痛苦已经占据我大部分记忆么,真的不确定。我还是想努力回忆一下:

在我印象中,有关春节的记忆应该是从放寒假开始的,期末考试后才一身轻松。在寒风中,骑自行车回家已经忘记寒冷。九区环卫路那段路两旁已经摆满了过节要用的各种食物和家当,公房区的和周围乡镇的人们都在为这个节日置办着货品。他们可能要在假日宴请长辈亲戚,又或者准备春节好几天不上菜场。

妈妈在小年夜前后也会加入这样的队伍,我们主要是上戚墅堰大街置办点物什。戚大街的冠生园仅挨着老菜场,买完菜我们就会去冠生园,那个时候冠生园早已经人山人海。买炒货的,卖过节礼品的,总是平时不那么紧俏的东西在这个节日集体涨了身价。我只是跟在妈妈身后,看她前后忙活,讨价还价。过年,妈妈不会忘记我的诉求,我要买点好吃的,妈妈总会答应我。我记得有一年妈妈给我买了一个大礼包,里边都是我平时爱吃的零食。(尽管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么爱吃零食了)。我把这一大包零食藏在了我床下的柜子里边,只有到年三十那天晚上才开出来吃。

年三十晚上才是重头戏,上午开始爸妈,奶奶,以及芳渚村上所有的人都开始忙碌。戚大街菜场年三十下午就开始不营业了,爸妈必须在今天把年初七之前的食物都买好了,爸爸厂里还会发点过年经常会迟到的时鲜食品,比如海蜇头,鸡大腿,香菇之类。家里的厨房从下午开始忙碌。先把爸爸厂里发的熟菜都拿出来装盘,把鸡收拾干净慢慢煲汤。萝卜烧排骨,菜先配齐了。还有爸爸从秋天存在冰箱里边的蚕豆拿出来解冻。这些主要是妈妈要做的事情。

爸爸也没有闲着,过年祭祖是每年必须要做的事情,在奶奶的指导下,准备好三荤三素,倒上酒,然后焚香烧纸磕头,口中还要振振有词,邀请祖宗们上门吃饭,仪式庄重极了。等到这一切结束,也差不多下午三四点的样子了,这个时候,妈妈在厨房里也忙的差不多了,我会帮着妈妈陆陆续续把厨房的菜端上桌,等所有菜上齐了,年夜饭也差不多开始了。

人们已经擦除了有关芳渚的记忆

前段时间路过怀德路,发现曾经的第三人民医院已经拆成废墟,空地上只剩残垣孤零零的矗立在那,不知道这里未来要被哪个房地产取代。这里原来的样子将逐渐被人们淡忘,消失在历史洪流里。大家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建设拆除,再建设再拆除,这几十年已经成为常态。感情上的不舍阻挡不了社会发展的脚步,更阻挡不了开发商贪婪的”胃口”。亲历者与旁观者面对现实的过程中,除了选择麻木已经别无选择。

还好,我的老家没有拆,周末只要有机会我就回去瞅瞅,看看这片被时代抛弃的地方。以前熟悉的街坊邻里已经逐渐搬离这里,廉价的房租换来的是低素质的租客,以及对这面土地雪上加霜的破坏。村中小路污水横流,狗屎猫尿遍地。每迈下一步,都得时刻留心。我印象中的芳渚没有那么卫生整洁,但绝对不像现在这样破败不堪。

生活在现代小区,我似乎已经习惯被钢筋混凝土禁锢的生活。进了楼道直接上钻进电梯,进了自己的单元号才是属于自己的天地。我想其他人也是一样,时间长了已经忘记曾经的生活。以至于现在每次回芳渚,到了家里也就安稳在家里,想不到出去逛逛,出门溜达也感觉十分别扭,我该到哪里去呢,去别人家窜门多尴尬。还是一个人搬张板凳做院子里,刷刷手机自在。活在自己的世界,忘记周围的一切。对,现在的人都这样。

我已经丧失了和周围事物交流的能力,我不会再睡眼朦胧的早晨打开奶奶的门跟她问候,不会再像家里人一样走进老伯和姑姑家,看看哥哥在干啥,看看有没有好吃的,更不会闲逛进村中的小花园,别人家的老宅,不会和村里人闲聊,我忘记了我自己,完全进化成现代生存的机器。

这块我最熟悉的地方也可能因为我,变成了另外一个地方。

在我看来,生存空间远远不是一块物理区域上的建筑物。它应该还包括生存在这片地方的花鸟虫蚁,小树小草。以及长久以此地为根的人们,人们在这片土地上工作,吃饭,睡觉。人与人之间因为这片土地互相交流吵闹,这片土地因为人的存在不断演变改造,最后变成这里的人们赖以生存的地方,这才是生存空间。

芳渚和其他拆除地已经没有什么两样,拆迁只是人为的将建筑物以及依附在建筑物上的群体记忆擦除的过程,而芳渚是人们在脑海里主动将这段记忆擦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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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2号线要通到戚墅堰

前两天的新闻说地铁二号线要建到戚墅堰,看着还是挺激动。乐观的幻想这将迎来戚墅堰新的春天。沉寂这么久也该是爆发的时候了。

但是地铁建设大家都知道,真正到建好估计要等我四十岁。我猜也就戚墅堰高铁站那边弄个换乘,戚墅堰高铁站一天总共就那几班车,依靠打通地铁来盘活这个区域的经济我觉得还是有点困难的。但是常州整个中心城区的扩张,要致富先修路,高铁建设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好歹老家发展算是有点动静了。做为一个漂泊异乡的工作者,我时刻挂念着家乡建设,希望家乡能越变越好,我也能早点回家,安居乐业。(目前开来是有点困难的)

今天上午才从上海的新场回来,对比戚墅堰,感慨颇深,这块地方位于上海浦东,地铁16号线新场站下就算到了,沿着地铁16号线继续往东两三站就到了滴水湖站,从地图上看是上海整个城市的最东点,不难想象,新场这个位置对于上海主城区来说应该也算比较偏远的地方了,地方虽远但是交通却很方便,我昨天六点下班从上海江湾地铁站经过4趟换乘就到了不到晚上8点,到了新场站下车的人确实变少了,下车后可能是周围楼宇变少后保温效果下降的缘故,觉得比在市区要冷了很多。

我以为这是片荒凉地,等早晨醒来沿着镇里不知名的小路往新场古镇进发的时候,打消了我之前的想法,整个镇子虽然在主干道两旁看似人流稀少,只要拐进汇入主路的小道路,你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市井气息,我沿着小路一直往前,道路两边是小时候非常熟悉的市集画面,各种日用食品,衣物,百货沿街成列,没有规则的成列却给你一种舒服的感觉。直到走到两条道路的交叉口,一个规模宏大的新场农贸市场赫然矗立,围绕它的两条马路就想小血管一样源源不断为它输送着客流。噪杂的人流,热闹的音乐,各种味道交织,这种市井气息就是我魂牵梦绕的回忆。

在我的记忆中,童年时候的戚墅堰也跟这里一样,戚大街就是汇聚市井气息最核心的地段,上班下班,采买逛街,我们全家的日常生活可以说都是围绕着这条街。这条街满足了我们的生活需要,并且让我们和共同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发生了联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才对这块地方留下根深蒂固的念想。

我的妈妈现在在天宁这边帮我带孩子,时不时的还是会提起戚墅堰。她总是跟我说,等孩子长大了,她还是要回戚墅堰,老家的房子虽然破但是做什么都方便,她是个闲不住的人,有点时间就想着收拾下家里,采购点什么,逛逛街什么的,现在常州热闹的地方也就几个核心的shoppingMall,对于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已经不适应这样的购物环境,昂贵,华而不实的消费场所,完全不能跟她心中戚墅堰大街上那种几十块的廉价衣物,和可以讨价还价换的几分实惠的商品来得有意思。

作为儿子我非常能理解爸妈的想法,我也非常希望回到戚墅堰,但是今日已经不同往昔,围绕戚墅堰这块小地方,域内衰弱的工厂,对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已经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反而周边几个乡镇的支柱企业发展的越来越红火,遥观的金创,横林的中天,光是这两家企业就养活了周边好几万人,围绕这两家企业周边发展起来的商业圈日渐兴隆,连在这里的商业楼盘都水涨船高。而距离遥观不远的戚大街,反而变得更加萧条。以前热闹的戚大街,工房区现在已经变成老人和外地打工者聚集地,工作日的路上显少看到年轻人出没,感觉就是一汪死水,看不到任何活力。

希望我的家乡能早点热闹起来。

戚墅堰其实就是常州发展得缩影

国庆期间,小学同学聚会。把少年的记忆又温故了一遍,倍感亲切。

时光匆匆,小学毕业马上就20个春秋,回首过去,那些逝去的东西才是人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跟我一起这些同学都生活在戚机厂厂区附近,有工房区的,也有像我一样是来自周边郊区的,但是整体差距不大。每天上学放学,我们都会经过熙熙攘攘的九区小路(那个时候,还是觉得蛮宽敞的),看着繁忙的街道,有时候会听到路边电线杆上挂着的喇叭想起的《白毛女》音乐。

我们这代人见证了戚机厂蒸蒸日上的辉煌时刻,也用我们的双眼看到了如今厂区萧条的境况。除了感叹和内心隐隐的失落,我们没有能力做点什么。

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从新中国的建设到改革开放,一百年来,戚机厂对于国家的发展与建设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火车头开到哪里,就把改革发展的春风带到哪里,长期处于落后挨打地位的新中国依靠铁路这项当时非常先进的交通技术,赢得了几十年的快速发展。

但是,随着全球科技的发展,火车头这种重工业产业以及逐渐被高铁,动车这种技术含量更高的技术替代,外加现在私家车的普及,飞机,轮船等多重形式的出行方式,人们出行选择火车的比重已经越来越低。这项曾经被国家寄予厚望的产业以及逐渐失去了它的光环。被时代抛弃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这样说,可能有点残酷,或者说,这项产业已经完成了它的时代使命。)

放眼整个常州,戚机厂可以说就是整个常州发展的一个缩影。曾经依靠制造业换来几十年辉煌的常州,现在已经很少人有将苏锡常并列相提。毕竟紧挨常州的无锡,国民生产总值已经超出常州一倍多。

对于城市古建筑的保护,城市文化的孕育传承,城市楼宇的规划和建设,对于年轻人的吸引力,已经远远把常州抛在了后边。我作为土生土长的常州人,只能从记忆中找到一点作为常州人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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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墅堰——因交房质量问题,引发的一些思考!

好久没有更新博客了,对于戚墅堰,我以前觉得自己有说不尽的话题,看来并不是这样。跟人也好,跟地方也好,需要你跟对方不断的交互,才能产生新的感触。而我信誓旦旦的千言万语,可能仅仅是记忆中的一厢情愿。

因为最近看到最近发在化龙巷的一篇帖子才有几句话想说,东方路爱琴海北面的小区最近交付,接连爆料出来的新房质量问题,对于当初那些挤破头去排队抢号的当地百姓来说,就是一个噩梦。不管从现在来看,当时的房价是多么便宜,合算成总价每套房子起码都得超过100万以上,一般人家,这可能就是他们一辈子的积蓄。就我周围认识的亲人熟人中,就有购买这个小区的,不知道他们正在经历怎么样的痛苦。

从整个戚墅堰的发展格局来说,前几百年一直都是以延陵东路为基准,向两边扩展,我小时就是跟着妈妈在戚墅堰大街逛街,买菜,置办生活细碎。在工房区上幼儿园,小学,初中,在铁路医院看病。方圆几公里的生活区已经能够满足日常生活中的全部需要。所以,小时候,每次跟着妈妈骑着自行车沿着剑横路去横山桥玩的时候,我一直认为戚墅堰以北的地方就是一片荒芜,只适合偶尔玩耍。

由于城市扩展的需要,近几十年,戚墅堰的核心地带被人为的北移。区政府也搬到了东方路,围绕着新的区政府,东方福郡,新港城,等等小区也陆续建好。很多原本生活在老戚墅堰的人们,都搬到了这块地方。主要的原因,可能就是为了赶在房价上涨到买不起之前,赶紧入手一套房子。戚墅堰人肯定是对这块地方有太深的感情,所以就算换个住处,都不愿意离得太远。

近几十年的发展,戚墅堰这块地方确实没有跟上时代的脚步,现有的道路已经无法满足机动车辆的通行条件,周边也没有遍历的停车点,给这块地方带来很多不便。人们现在有了汽车,去繁华地段已经变得非常方便,以至于这块小地方之前给周边百姓提供便利的设施变得“黯然失色”,我想这就是时代匆匆的脚步吧,不知不觉已经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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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机公司:开出常州先进制造业“火车头”

[wpstatistics stat=visitors]走进位于延陵东路旁的中车戚墅堰机车有限公司,左前方一座古朴的红砖小楼格外引人注目。这座建造于日据时期的建筑,见证了这家百年老企的沧桑和蝶变。

(一)

戚机公司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898年成立于上海的吴淞机厂。1935年,由于日军侵略,吴淞机厂迁至戚墅堰,改名为戚墅堰机厂。1949年4月23日,戚机公司与常武地区全境共同迎来解放,回到了正常的生产发展轨道。

解放之初,国家百废待兴,正是制造业发展的大好机遇。肩负着振兴中国机车工业的历史使命,乘着铁路运输大发展的东风,自1950年起的25年时间里,戚机公司进行了三次大规模扩建改造,为工厂蒸汽机车、内燃机车的修理和制造打下了坚实基础,从服务于一条铁路、专事机车修理业务,逐步成长为国内铁路客货运内燃机车的重要研发、制造、维修和服务基地。

不仅如此,正如工人们对戚机公司的昵称“车城”所描绘的那样,戚机公司的崛起还带动了戚墅堰地区的发展。这所老国企兴建工房区、医院、学校,形成了一个完善的小城镇,不仅为本厂职工提供了配套,也为当地居民谋了福利。

(二)

1979年,是戚机公司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年。当年5月,戚机公司独立研制的第一台280缸径柴油机组装下线。

工人们倾注了无数情感和心血研发成功的这台柴油机,被称为“我们的280柴油机”。它标定功率是4500马力,东风8型干线货运内燃机车用它作动力,最高时速达到100公里,在平直道上牵引4500吨货物列车时速可达80公里,成为当时国内单机功率最大、牵引速度最快的内燃机车。它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国铁路运输以蒸汽机车牵引为主、内燃机车功率小、状况差的现状,使戚机公司走上了研制大功率内燃机车的良性发展轨道。

1995年起,铁道部开始在繁忙干线提高客货列车时速。在5次大提速中,戚机公司研制的机车每一次都担纲了重要的牵引任务。

为了迅速缩短我国铁路发展与国际先进水平的差距,本世纪初,戚机公司与美国GE公司合作,围绕双方签订的68亿元大单,在技术理念、技术装备、工艺、质量、生产、物流等全流程进行改造,并打破先仿制再国产化的传统,在首台试制中就实现了钢结构件制作和机车总组装全部国产化。2008年11月,300台和谐N5型大功率交流传动内燃机车下线出厂,宣告了戚机公司的内燃机制造水平与国际接轨。

不仅如此,戚机公司研制的宽轨、窄轨、准轨等多款机车产品,还向近20个国家和地区实现了征集出口和维保服务,在非洲、中东、东南亚、拉美等市场大放异彩。

当前,戚机公司正紧抓“一带一路”“京津冀一体化”和“长江经济带”三大战略机遇,巩固提升内燃机车和工业发动机的研发优势,深耕电力机车新造和城市轨道交通装备领域,努力实现优势资源的前沿后伸。

(三)

戚机公司的发展,也为一大批配套企业的成长提供了沃土。据统计,由戚机公司带动的一级配套企业就有362家,主要分布在电子电工和机械机电领域。

此外,以戚机公司为“火车头”,我市轨道交通产业发展迅猛,产业链不断完善。城轨车辆制造基地建成投产,圆了常州多年的“整车梦”;戚研所、新誉集团、今创集团等一大批龙头骨干企业如雨后春笋般崛起;产品大量为国内城市轨道交通车辆制造企业配套,为庞巴迪、西门子、阿尔斯通等国际制造商供货;常州的产品几乎涵盖了车体、转向架、牵引传动、电气控制、制动系统、辅助设备以及车内装饰等整个系统,并已具备轨道交通车辆及部件从研发到服务的总承包能力。

目前,全市拥有轨道交通装备规模以上企业51家,2018年全市轨道交通制造行业实现产值294.7亿元。 唐文竹 袁彩霞

来源:常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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